祁门之行 不醉春风醉春茗
宋代著名词人曾巩在《趵突泉》一诗中也写道:“滋荣冬茹温常早,润泽春茶味更真”。
对于好茶之人来说,春茶是必不可少的茶之精品。对于喜好祁门红茶的人来说,祁红春茶更是可遇而不可求。
喝春茶是一种任何时候都不过时的至高享受。曾巩在《寄献新茶》一诗中写道:“种处地灵偏得日,摘时春早未闻雷。京师万里争先到,应得慈亲手自开。”作家苏叔阳也说过:“饮一口暖暖的春茶,就像整个春天就在自己的身边,身体卸下了冬天所有的寒冷和沉重。”
正值人间四月天,带着一行仰慕祁红盛名的媒体朋友,走进了如梦似幻的祁门春天,亲历了如痴如醉的祁红春茶。
“雨前雨后采茶忙,嫩绿新抽一寸香”,清明节后谷雨前是采摘春茶的最佳时机。去祁门的时候,正遇上祁门独有的忙季,此时正是祁红春茶采制期,整个“红茶之乡”的人异常忙碌,满世界扑鼻的茶香正在酝酿,似乎抓一把空气都能捏出几两香味。
祁门的春天,秀美如画,宛如梦境,小桥碧水黄花,青山绿水春茶,俯首皆景,即使不懂摄影的人,拿出相机也能构出最美的图景。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们一行来到祁红茶业在历口茶园基地,山野的清晨格外曼妙多姿,茶山上,满目翠色,烟云游动之间,茶的清香从叶丛中最嫩最碧的那些枝叶上飘荡出来,连绵无尽的茶山暗香浮动,滋润,清新,空灵。
茶园周围点缀大片大片的金黄色油茶花,连片的山川,除了花开正欢的泡桐树,山腰全是一茬茬的茶树,远远望去,就像一条条碧绿的腰带。经受过春雨的滋润后的春茶,愈加的萌发、吐绿,鲜嫩滴翠的色泽在老叶的衬托下,尽显青春活力。一行人中,遍访国内外名茶者众多,也曾有人远至印度大吉岭及斯里兰卡中部茶山,但无人不赞此处茶园景色举世无双,堪称人寰之绝境,神仙亦向往。
茶园的采茶女们头戴斗笠,背着茶篓,在和煦明媚的春光里,迎着山腰里缭绕的晨雾,满脸写着丰收幸福的喜悦,灵巧的双手在茶树顶端轻盈地上下飞舞,毛茸茸的嫩芽不一会就落满了茶篓,那动作优美得像弹钢琴,更似一幅清新靓丽的山水画。
采下的茶芽,为了保持鲜叶有效成分,飞速送至祥源茶业在塔坊的加工厂,开始祁红的初制。首先把鲜叶萎凋,用萎凋槽把鲜叶散水分,变柔软,刺激叶内酶,引发化学反应,高品质的祁红形成由此走出第一步;接下来开始揉捻,茶在捻揉机里悠悠旋转,茶叶成型,茶汁外溢,香气蕴发,祁红风韵悄然揉出;然后开始发酵,在发酵室里,弥漫的雾气敦促茶汤出色,生发香气,促成滋味醇和可口;最后干燥,当干燥机敞开温暖的怀抱将发酵完的茶揽入怀中,同时完成了水分蒸发、固定茶性、发展香气等一系列动作,至此祁红所有初制完成。
采茶季结束,祁红初制才能宣告结束,此时其他茶类多已争相“出嫁”,但祁红仍需待字闺中,因为还要经十几道工序的修形美体,才能以最美的姿容优雅“出阁”,这也是为什么每年祁红春茶总是压轴出场的原因。
在祁门探访的几天里,祥源茶业的所有员工放弃周末休息,晨起而作,日暮尚归,采茶、收茶、制茶,争分夺秒。摔伤腿的公司总经理彭学权,拄着拐杖指导工作,成为这个茶季独有的风景;两位非遗传承人:近80岁的非遗传承人闵宣文和公司副总经理陆国富,每天往返祁门和塔坊两地评茶、技术指导,如灯搭般为祁红品质保驾护航……此刻祁门祥源茶业的人,为酿造祁门之香,重现祁红昔日荣光,满腔热情。一行人无不对为他们对祁红的挚爱情感,对工作的专注精神,深深感动。
在塔坊的审评室里,我们喝到了首批初制的祁红春茶,虽然还没经过精雕细琢,但也秀美丽质,独具风情,喝起来滋味更是高鲜嫩爽、花香浓郁、甜醇沁心,氤氲的茶香,让众人无限沉醉。
有时候,与其说人们如此深切地迷恋春茶是因为春茶是历经了一个冬天的酷寒所迸发的美味,我倒更愿意相信,春茶是一种情结,一种人们对春天、对人生、对亲朋好友的美好祝愿,也是一种最纯朴高洁的生活姿态——健康、平淡、优雅的生命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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